俞飞鸿身上有一种从容,就是特别“仙”的感觉,任何人与她相处,都会喜欢她身上这种不争不抢的淡然,俞飞鸿从来不立人设,非常低调,但就是这么一个“丹青不知老将至、富贵于我如浮云”的女人却默默惹人“心之所系,念念不忘”。任何外在的美,都是浅表而短暂的,真正持久的,是内心的坚定、自信、勇气和对于更好自己的不断追求。
俞飞鸿说:“三十岁之后,所有恐惧都没有,其实还有好多没有看到没有经历的,我要去感受。”这位气质女神有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平和与坦荡,优雅而大气。超越美貌的气质和深度,不仅让人着迷,也总能带动喜爱她的人,不浮不躁淡然地接受事物,在岁月的沉淀下活得更精彩。
对职业有敬畏感和距离感
1994年,23岁的俞飞鸿放弃了国内的工作,选择去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留学;4年以后她没有选择继续留在美国转而回到国内,出演了电视剧《牵手》中的王纯,那是她的“成名之作”。《牵手》几乎是国内最早正面探讨婚外恋的电视剧,在当时十分轰动,俞飞鸿饰演的王纯正是插足两人婚姻的第三者。
《牵手》之后,俞飞鸿一夜爆红,剧组邀约猛增,她本可以沿着这条成功之路继续走下去,然而几年后随着名气增大她每年出演的作品却并未增加,很多时候都保持着一年平均一部的节奏,在拍戏之余,她用了10年的时间,打磨出了首部执导的作品《爱有来生》。
俞飞鸿从没有放弃对于职业的求索,拼过、渴望过,但她拒绝用奋不顾身的痴狂将自己和表演完全混为一谈,时刻保持着克制与清醒,每个角色对她而言,必须有探索的过程,并且有机会将其完善,在经历了职业生涯的求索与期待后,俞飞鸿已经可以凭借自己的直觉去选择了,选择无关结果,只在是否能享受过程。
在访谈中,俞飞鸿直言如今对于职业已没有什么冲劲,她说:“这个所谓的冲劲是我没有什么欲望非要找一个戏,我特别想演一个什么角色,我要去寻找,寻找这样的题材和角色。我只做选择题,给到我手中的时候,我有选择做和不做的权利。”但是,一旦选定了一个适合她的角色,又会全身心投入,从各个细节去揣摩角色的内心层次,将其诠释得生动完美,这其实是对演员这个职业最大的敬畏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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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国时,俞飞鸿也曾被娱乐圈的快节奏裹挟进去,接了很多部戏,透支身体和激情。“那时候几乎每天都在连轴转,比较密集地接戏,有时一年能拍三四部,这部戏没拍完那部戏就邀约你,你说没时间人家就说可以等你的档期,一下子欠了一堆人情债,只能硬着头皮去接,最后弄得身心俱疲。”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两三年,俞飞鸿意识到这种节奏不适合她的性格,这样的工作方式让她很难受,而且她也发现了一个危险的信号,如果自己再这样下去,会对原本喜爱的职业慢慢产生一种厌倦感,会消耗掉她对表演的热情,这让她很害怕。
那时候俞飞鸿在想,如果她对表演产生了厌倦感,自己能去做什么?想了一圈都没找到合适的职业,她心底最喜欢的还是表演。“既然这样,我就不能让自己沦为一个只会拍戏的工作机器,对自己最喜欢的职业产生厌恶感。”俞飞鸿强迫自己放慢脚步,让自己和表演保持一定的距离,留出更多时间去思考角色、去享受表演本身。
“现在我还能够去主动选择,遇到一个喜欢的角色,还有兴趣研究,会去琢磨怎么演,这种感觉非常棒。”俞飞鸿说,因为敬畏感和距离感,从业几十年她对角色、对故事以及对演戏本身依然保持着浓厚的兴趣,她很知足也很庆幸,当初强迫自己终止那种密集接戏的麻木状态,最终保留住了她对表演的热情和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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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绚烂都会归于平淡
俞飞鸿生在传统的家庭中,父母管教很严却从不对她的思想设限,给予她极大的自由,所以从一开始的退学,再到辞职去留学,俞飞鸿都是在不断拓展自由的边界,即远离。
在国外那段时间,她没有明确的规划,也没有想过要留在国外,只是想丰富一下自己的人生阅历,拥有一段完全独立的生活。这一段经历,深刻地影响着她,让她慢慢地、逐步地建设起了属于自己的精神世界。在她的世界里,她用自己喜欢的方式肆意地活着。
当年《牵手》播出后,她以席卷之势红遍大江南北。直到现在还有人说,王纯是中国电视剧史上第一个让人恨不起来的第三者。在所有人艳羡俞飞鸿红透半边天时,她却自愿走到了名利圈的边缘,开始经营内心,琢磨着什么样的日子,什么样的状态,才是真正喜欢的。
相比当下一线女星的“高冷、不食人间烟火”,50岁俞飞鸿的气质显然更胜一筹,温婉恬静,低调温和,出现在公开场合时,经常全程没有助理和保镖陪同,完全将自己当成了“普通人”。
俞飞鸿说,从当年推掉片约重拾对表演的激情开始,她这些年已经适应了让自己慢下来,除了一年拍一两部自己比较喜欢的戏,没事时她喜欢待在家里看书,看各种各样的人物传记,每天静下心来聆听心里真实的想法。在历史和哲学里,去探究别样的道理。
随着阅历和思考的加深,俞飞鸿逐渐领悟到一个事实:“世上所有的绚烂,最终都要归于平淡,如果你能享受平淡,那有没有绚烂过、什么时候绚烂 ,都不再是一种压力。”俞飞鸿说,她年轻时的梦想是,一本护照、一张信用卡、一门外语,走遍世界。现在的她,带着内心的满足感,只愿放下心中负累,安稳度日,对她而言,平淡远比绚烂更有吸引力。
“我觉得自己性格中果敢和随遇而安同时存在,这两个并不是矛盾的东西。”俞飞鸿说,当每一天都被工作占得满满当当,没有了生活和自我时,她果断停下了脚步。此后的人生,她便轻装简行,不在乎名利,不执着于外物,在随遇而安的基础上,编织自己倾心的那片月色,达到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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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活在别人的期待中
在这个明星们都忙着拼流量、刷存在感、铆足劲走向国际的时代,俞飞鸿一直是一股清流般的存在。她不高产,很少经营微博,也不参加综艺,也不爱发朋友圈。在全民对女演员如此苛刻的时代,我们很难听到一个50岁的女演员获得的评价几乎一致是——“现在是她最好的样子”。
俞飞鸿就是这个例外。
这些年,俞飞鸿一直是一个曝光不多,但存在感很强的独特存在,当人们想起“美”、“端庄”、“独立女性”时,一定不会漏掉她。她不会强势地占据观众们的记忆,但总会在某个合适的瞬间被记起,并且鲜有人能替代。
一路走来,她享过盛誉,耐得住平淡,此间慢慢累积起来的生活带给她最大的自由。因为从来不跟时间赛跑,所以,时间也就无法赢过她。她从没有那么迫切地希望证明给全世界看,每一次的收获,自己看到了,得到了,就足够滋养自己。
这样的阅历、自由与平和才是俞飞鸿永葆美丽的根源,她没有那些玻尿酸的虚假,没有用尽一切留住青春的歇斯底里,眼睛里依然有少女一样的光,却多了宽容。“我从没担心过自己不美,我的美不是外表,而是心灵,我有自信到80岁还会很美,我的脸不管在岁月中如何变化,我的内心肯定会越来越丰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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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俞飞鸿看来,她人生最大的收获就是感受到自己的成长,不断在进步,每年、每月、每天都能感受一点点,这就是人生活着的全部意义了。同时作为女性,一定要有独立精神,有独立思考、独立生活的能力,永远不要活在别人的期待中,幸福感和安全感要来源于内心的自由和宁静。
带着对自我充分的了解和尊重,俞飞鸿敢于对不喜欢的事情说不,对喜欢的事情则专注、坚持,清醒而明确。她不是不婚主义,也不是独身主义,她坦言自己不是个注重浪漫形式的人,她的浪漫表现在生活中的自在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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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性格和人生态度,和宝珀一直坚持的理念不谋而合,俞飞鸿本人曾经购买过宝珀的腕表作为犒赏自己的礼物,她欣赏宝珀简洁大方的设计风格与始终如一的品牌精神。作为瑞士最历史悠久的品牌,宝珀在历史的打磨中不忘初心,坚持为女性研发机械机芯,在完美展现女性浪漫、高贵一面的同时,又颂赞了女性的独立精神和生活的智慧。在众多的配饰中,腕表是最能体现一个人品位和气质的物品,戴上腕表的“冻龄女神”俞飞鸿,独立、浪漫、智慧、高贵,让时间有了轮廓,也让岁月变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