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旺多姆广场珍藏了宝玑诸多的档案资料,委托记录列出了一些客户的特殊订单,其中记录了拿破仑皇帝的胞妹——那不勒斯王后卡洛琳•缪拉在1810年 6月8日定制了一款“专门为佩戴在手腕上而设计的问表,我们将收 5000 法郎。” 那不勒斯王后的这项委托促成了 No. 2639腕表的诞生,其描述前所未有:“佩戴于手腕的椭圆形腕问表”。可惜的是档案中并无草图描绘其外观。幸运的是,这款表在 1849 年的宝玑维修记录中再次出现:“非常纤薄的问表,编号 No. 2639,银色表盘,阿拉伯数字时符,带温度计,表盘外有快/慢指示,该表固定在金线编织的腕带之上,简洁的金质上链匙,还有备用腕带,同样以金线编织,用红色皮制盒包装。送交维修。”
如今,那不勒斯王后腕表早已不知影迹。再没有出现在公开或私人收藏之中。它还存诸于世吗?是否会芳踪再现?这些疑问可能要留给时间来回答。
左:埃及国王福阿德一世,右:为埃及国王福阿德一世定制的江诗丹顿怀表
正文:1927年,侨居埃及担任开罗混合法庭庭长的瑞士公民弗郎西斯•彼得推开了磨坊街江诗丹顿公司商店的大门,他受居住在埃及的瑞士侨民社团委托,挑选一只准备献给福阿德一世国王的手表。在店员向他推荐的所有的复杂手表中,彼得挑选了一只精密时计黄金手表,这只表配备回补计时的功能(从某个既定的时刻起,可以同时显示出不同的时间,可用于为了接力赛计时等用途)、小的报时装置(指示刻钟)、大的分钟报时装置(根据要求,以三种铃声,分别指示小时、刻钟和分钟)、万年历(在一个窗口里显示日期和星期,月相)。这枚卓越的机芯包含46颗红宝石,表面有八根指针,机芯由当时最著名的手表大师负责制造,同时请了一位日内瓦珐琅工匠装饰表壳。表壳的背部点缀皇家徽章,徽章本身被围绕的钻石烘托。
这只手表制作完成后于1929年10月给彼得先生过目,他对手表表示满意,但要求更换日期和月份的指示文字:手表用的是英文,而国王讲法语并且是亲法人士,他肯定会更喜欢指示文字用法文表示。手表最后于1929年11月交货,装在一只红木小盒里,小盒嵌入了用黄金制作的王冠图案和国王的阿拉伯文名字。内部镶嵌黄金制作的日期,两侧伴随描画在珐琅上的瑞士徽章和埃及皇家徽章。
美国银行家亨利•格雷夫斯
百达翡丽超级复杂功能时计“格雷夫斯”(REF. 198 385)
正文:在钟表拍卖市场上,百达翡丽代表的就是一个个世界纪录,而世界上最贵的表就是百达翡丽为美国银行家定制的超级复杂功能时计“格雷夫斯”(REF. 198 385)。日内瓦当地时间2014年11月11日,这只全手工金怀表苏富比11月钟表拍卖场上创下了含佣23237000瑞郎(超过1.4亿元人民币)的价格纪录,成为世界最昂贵的手表。
格雷夫斯对时计感兴趣的起因与同时代大多数绅士一样,认为拥有精美的黄金怀表是社会地位和财富的象征。他是蒂芙尼公司的常客,并通过蒂芙尼开始走进百达翡丽的时计世界。百达翡丽在日内瓦天文台计时赛中的获奖时计尤为吸引他的注意,格雷夫斯痴迷地收藏了数十枚百达翡丽时计,而且全部都是获奖时计,包括仅生产过3枚的百达翡丽铂金陀飞轮三问表。
格雷夫斯曾与百达翡丽进行密会,要求百达翡丽创制“最复杂的时计”,必须“难以置信的精密”且具备“最多的复杂功能”。这开启了百达翡丽近8年的漫长历程,创制出超级复杂功能时计“格雷夫斯”(REF. 198 385)。这枚超凡的双表盘怀表有900个独立零件,重量超过半公斤,预计能够精确走时至2100年。它包括有万年历、三问、计时、西敏寺钟声、月相、恒星时、动力储备显示、日出时间、日落时间在内的24项复杂功能,甚至能展示曼哈顿的夜空变化,并且每十五分钟会响起威斯敏斯特钟声作为报时。